【冬寡】烈女怕缠郎（AU，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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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天一早头发蓬乱的娜塔莎被电话叫醒，克林特在电话那头告诉她一位同僚昨晚被人杀死在卧室，好在他的一双儿女都被保护起来，要知道他的宠物猫都没放过，被凶手扒了皮吊在门口。詹姆斯躺在一边问怎么回事，娜塔莎说不出话。
两个人穿好衣服，火速开车前往凶案现场。没有破门痕迹，同事的死相很惨，他几乎被折磨而死，卧室的大床上满是凝固的血迹，四周的墙上全是飞溅上去的血迹。
尽管见惯了大场面，娜塔莎还是胃部有些痉挛。她走到詹姆斯身边，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他新买的万宝路，然后离开这间血腥味浓重的房子。
詹姆斯由于并非警察，所以没法进入现场，好在山姆也在，才放他进去。他看着凶手的作案手法，心里直接断定这就是九头蛇集团派来的杀手所为。死者腹部被横向剖开，肠子被掏出缠绕在脖子上，指甲全部拔掉扔在地板上，两只耳朵被割下，牙齿全部敲碎。他们手法残忍且训练有素，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局长，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詹姆斯也离开案发现场，看到正在门口院子草坪上开四人小组讨论会的尼克•弗瑞、娜塔莎、克林特和山姆，他慢慢走过去，尼克•弗瑞看了他一眼，把他指住并打断娜塔莎，对她下了“这就是命令”的狠话。
“詹姆斯，娜塔莎不能继续监管你，我另派山姆，我和你明说，交叉骨中转期间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我不管你同不同意，那天你都得给老子登上那艘倒霉的飞机押着倒霉的交叉骨去该死的纽约。懂吗？”尼克•弗瑞非常严肃。
“娜……我是说罗曼诺夫警员怎么了？”詹姆斯问。
“你不是警察恕我无可奉告，还有，九头蛇开始血洗了，你当过卧底，这段时间你最好老实的待在视野范围内，没人想继续收尸。”尼克•弗瑞说完就坐上专属局长的警车离开了。
“好人没好报。”娜塔莎撵着脚底下的烟屁股，语气里透露着烦躁。她不惧怕死亡，只是不想在死的时候没有尊严而已，“老娘可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
“娜塔莎，东西我马上亲自给你准备好，你去安全屋躲一阵，我们不能再死人了。巴恩斯先生，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没时间管你。”克林特深知像詹姆斯这样的身手根本不会轻而易举的被干掉，更何况他这个在九头蛇集团里潜伏最成功的卧底，能混得风生水起也是有他的本事，所以尼克•弗瑞除了想方设法留住这个疯子外，并不担心他的人身安全问题。
“娜塔莎又被分配去哪？”詹姆斯并不关心其他人，他只在乎娜塔莎，然而娜塔莎也不在乎其他人，她只在乎查出凶手、找到贩毒源头和中转交叉骨时的安保工作。警察局很多琐碎但繁重的事情都需要她介入，她不会听任何人的话，包括尼克•弗瑞。
“几年前她参与过卧底，当时捅了九头蛇设在美墨边境那边的供货链和洛杉矶地下交易链，如果我没记错，那次她还被人放了一枪，差点挂了。”山姆插言道。
詹姆斯没说话，只是跟着娜塔莎上了皮卡车，他们离开案发现场驱车前往警察局附近的快餐店吃早餐。
“你有没有想过去安全屋是个好主意，我可以和你一起躲在那里。”詹姆斯咬了口培根，看着对面默默吃着早餐的娜塔莎，“你瞧，你曾经做过卧底，正在被九头蛇派出的杀手追杀，我也是卧底很可能我也在被追杀，所以我们可以躲起来……”
“詹姆斯，你是不是没有想过尼克•弗瑞那只老狐狸为什么要留你？”娜塔莎放下刀叉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她嘴里化开，她皱了皱眉头加了包糖，“你在九头蛇卧底时的犯罪记录文件可以用箱来装，你深知里面一切的流程，你帮了史蒂夫破了那么多案子，顺便谢谢当年那起案子你给线人放水，要不然我也不会破案。”
“要不然你也不会中枪……”她第一次在詹姆斯的眼睛里看到别的东西，比如歉意。
“詹姆斯，旧事我不想再提。”娜塔莎看向窗外，正好有辆校车经过，上面还没有学生，詹姆斯看着她企图从她那里得到一点眼神关注，“我从没有放弃过调查警察局卧底的事情，即使我调来了阿拉斯加州，我们私底下成立了调查小组，每个人都有代号……”
“关我屁事。”詹姆斯放弃了她的眼神，他现在有些生气，尼克•弗瑞的美人计果然没那么简单，操他妈的，他一点都不想和九头蛇集团和警察局再有一点关系，他不会听任何人的话，也不会押交叉骨回纽约。
“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冬日战士，他们把你的档案销毁的太干净，要不是班纳昨天给我看了你的完整资料，我根本不知道你那么多事情。”娜塔莎的话让詹姆斯更加生气。
“你为警局奉献真大，娜塔莎。”詹姆斯语气里透着酸味和怒火，恼怒让他眼睛看起来深蓝冰冷，“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你他妈的昨晚和我上床就是想利用我帮你清卧底？”
娜塔莎说不出一句话，她确实有私心，如果真的说服詹姆斯让他帮忙查案，他肯定不会答应，更何况他是目前最关键的人物，只要能留住他，什么手段都是可取的。
“詹姆斯，我……”娜塔莎把手放在他右手上，但是他抽回手，看都不看她。
“我明天就离开这里。”詹姆斯深吸一口气，他痛恨被人利用，尤其是心爱的女人，“告诉你们的局长，老子不陪他玩美人计了，我赚够本了！”
——20161121更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