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写现卖,最近的梗太多,脑子太乱,什么都写不出来,除了现在,只能写点只言片语。
McCoy躲在站台的阴影里,他不喜欢今晚的月色,冰冷瘆人。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下一辆就是末班车,心头积压的焦虑越来越多,他深吸一口气,尝试第十次放松,然后右手摸向口袋里的万宝路,他掏出来,拿出一根叼在嘴里,又从左侧裤兜里拿出火柴。
“唰……”他是医生,深知吸烟有害健康,可还是点燃了它,香烟的星光在站台阴影里显得格外耀眼,却带着一丝温暖。
他吸一口烟,烟雾在他肺里饶了一圈,才被他狠狠地吐了出来。他原地跺了跺脚,越到深夜,温度温低,但是他心里的一份期盼让他一直感觉自己被温暖包围。
第一支烟很快就被他抽完了,他吐了口痰,又看了一眼电子腕表,慢悠悠地坐到站台的长凳上,这下他整个人都暴露在路灯灯光下,包括头顶洒下来的月光。
“妈的。”他咒骂了一句。 他烦躁地踢开脚底下的几个烟屁股,把烟拿出来,火柴剩得不多了,“唰”得一声,第二支烟点燃了。被弹飞的火柴杆儿就像是刚刚头顶划过的流星。
他在心里叨念着“抽完这一支就不抽了”,然后他又开始了第三支、第四支……直到他把最后一根火柴都用完,他看着脚底下半盒烟的烟屁股,心里的耐性终于快要耗尽了。
“该死的。”
“吸烟有害健康。”对方把他嘴里未点的烟拿走,掰成两半,扔在那堆烟屁股里,“在等人吗?”
“嗯。”McCoy回答说。
“这么晚了还在等?不怕对方不来吗?”McCoy抬起头去看提问的人,然后他起身拽了拽身上的皮夹克。
“他是个遵守约定的人,”McCoy没有微笑,“而且我要带他回家。”
“听起来他是个无家可归的人。”那人嘲笑的样子让McCoy笑了出来。
“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不过,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家。”McCoy站在站台边缘,看着远处正在往站台驶来的末班车。
“他听了会很感动。”对方过了一会儿又说。
“或许吧。”McCoy说。
“你爱他吗?”又是一个问题扔过来。
“不知道。或许吧。”McCoy说完,末班车刚好停在他眼前,他上了巴士,坐在车厢中间的双人座,此时算上司机,车厢内也就才六个人。
对方坐在他旁边,欲言又止。
“还有问题?”McCoy反问。
“你爱他吗?”还是这个问题。
“大概爱。”McCoy认真道。
“你对爱的标准是什么?”这是个思考复杂的问题,可回答起来不一样。
“我愿意带他回家。”McCoy不假思索。
一路上两个人没再说话,下车后,对方在站台里搂住McCoy,亲吻着他,品尝他嘴里因为抽烟带来的苦味。
“到家了。”Kirk舔舔嘴唇。
“是的,我带你回来了。”McCoy说。
妈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矫情的东西。